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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五章 这一个白骨将秋那一个红雨重春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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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妃笑道:“可不伤了心儿,我却被他智也。”

少顷,房中排下菜酒,两个剧饮谈心。

文妃道:“吾已决意嫁你了,只恐族人不允。”

浪子道:“这个不打紧,送些金银与族长打了关节,要他立一笔儿,听凭你嫁谁便了。”

文妃道:“粒奁却是怎的?”

浪子道:“吾有一计,预说丈夫痊葬,做些功课斋几万僧道,把些田庄变卖,那时部份也用了些,存些细软物件,预先运去。”

文妃道:“此计甚妙。”

两个说了许多时,不觉天晚了。

文妃道:“此晚不许回去了。”

浪子道:“我也不肯便去。”

丫鬟撤去肴馔,两个说长说短,话到情浓处,就扯到房里,脱衣上床。

文妃道:“这几日月经见红。”

浪子道:“这是红鸾天喜了。”

文妃把一个白绫帕儿,铺石身上,两个干了一回。浪子兴儿猖狂,不惜气力,尽根彻底抽送不已。那文妃干到酣处,也不顾身命,两个掮动,只管套上来,干了三更多时,怡然而泄,坐起身来。只见一个麈柄儿,两边白膀儿,一个小腹儿,都染了胭脂色。看这文妃时,只见一个白白的话儿,一个嫩嫩的小腹儿,一个光光的臀尖儿,也都染了胭脂色。

两个笑了一回,取水净了,再去看那铺程时,只见绒单绣褥,白帕藤席,便俱是红温透过。

文妃道:“原的不是花落水红了。”

浪子道:“这又不是胭脂理数重。”

文妃两个又笑了一回,勾颈而睡。闻得鸡鸣,慌忙起来梳洗,两下含情无限,勉强话别而去。

正是:曾从建业城边过,蔓草含烟锁六朝。

毕竟后来却又是怎的结果?且听下回分解。

或曰:“监生不死,当之如何?”浪子曰:“窃负而逃,遵海滨而处。”李文妃这冤家,生死不顾者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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