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77 章(1 / 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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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皂吏急忙抽出**退了一步,用手翻开孙二娘的**,饶有兴味地看女英雄尿尿。孙二娘起初想把剩下的尿忍回去,后来放弃了,因为她终于明白,男人们是不会经易给她时间独处的,这些人的主要目的是让她出丑,落在人家手里,可是什么都由不得你。想到此,她便破罐破摔地把剩下的尿尿完,而且居然还用尽全身的力量,想把那尿一点不剩地都喷到那皂吏的身上,这一点她作到了,因为那家伙用手扒着她的荫部,便无法离得太远,何况他也不在乎被女人尿一身,比起这难得一见的景观,那一点儿臊味儿可就算不得什么了。看着那因为缺水而有些发黄的尿液自她粉嫩的**间喷出来,他感到冲动极了,一个控制不住,就射将起来,带着麝香味的|乳白色粘液从他的**中喷出来,越过她的身体,落在她的脸上和胸脯上。那皂吏得意极了,走过去把自己的**顶在孙二娘毛茸茸的**部位,把双手伸出去,把落在孙二娘胸前的Jing液在她的胸前涂匀,趁机在孙二娘坚挺的**上乱摸了一阵。
这衙役久在官府当差,知道如何看管要犯,知道如何让她们活得长久些,不象那些大兵只知道如何杀人。发泄过后,他歇了一歇,便出帐去对在外面值勤的兵丁说:“这贼死囚渴得时间长了,尿都焦黄,得弄些水饭来,别叫她死了,到时候没命吃剐。”兵丁早就经祝永清吩咐,叫不要死了犯人,听到此急忙讨教,然后叫人去禀报祝永清和陈丽卿。那祝、陈两个正要孙二娘好生活着,所以马上吩咐按皂吏的主意办。
却说那皂吏出来对兵丁说完,回到帐中继续把孙二娘另一条腿也刺上图案,找油墨滚子滚了靛青,然后把一坛烧酒来给孙二娘擦去表皮上的油墨。这刚刚刺上的针眼儿,吃这酒一烧,就如炸开般疼痛,就是孙二娘这样对受刑早有准备的女豪杰,也疼得惨叫了一声,身子挺得棍子一般。
此时天已经擦黑了,祝永清来验看了她腿子上的刺青,叫赏了那皂吏一百两银子,又叫他作总管,专门负责保证孙二娘活到法场凌迟那一天。过了一个时辰,就有人给孙二娘端了一锅汤来,孙二娘是武林中人,对草药多少都有些了解,嗅到汤里有人参和鸡肉的气味,知道是为了给她补养身体,这祝、陈二人为了让她死前多受煎熬,真是舍得出来。
却说刺过青,孙二娘被从架子上解下来,却又装进一个特制的铁笼子里。那笼子是借鉴了柙床的原理制成的。官府为了防止一些身强力壮,或者是特别暴躁的死刑犯反抗,设计了柙床,犯人被仰面朝天放在上里,有数道铁箍从头到脚把他固定住,只能直挺挺地躺着,一点儿活动余地都没有。但由于长时间以一个姿势躺着,用了柙床的犯人几乎肯定会生褥疮。
他们可不喜欢一个生了满身褥疮的孙二娘出现在众人面前,因为女犯越漂亮,就越会有人到法场观刑。所以,就在押床的基础上设计了这种铁笼。这铁笼下面一个人字形的木托板,人字形的两脚中间有轴,可以并拢,也可以分开。上面垫着厚厚的棉垫子。在人字中间那一撇的上半部,用大拇指粗的铁条弯成一尺五直径的半圆形,隔三寸远一个钉在托板上,形成一个半圆形的通道,那一撇一捺上每个只用了四、五道铁条弯成的半圆,从根部的直径八寸,逐渐过渡到稍部的三寸。孙二娘被四、五个兵卒抬着,从那一撇的头部顺进去,另一头有人接过她的两只脚,分别从那一撇一捺中穿入,此时孙二娘的头正好被装进铁环中,用一块一尺见方的木块挡在二娘头项的洞口,用粗铁钉钉牢,这才用刀从外面割断捆绑着她双手的绑绳。然后,他们把托板的两脚分开成直角,并用机栝固定。
孙二娘躺在里面,虽然两手自由了,却无法从里面出来,那铁条中的空间虽然足够孙二娘活动身体,却无法从根本上改变姿势,只能按那托板的样子大分两腿仰躺着,这样,一方面能够防止孙二娘反抗,另一方面,又可以防止她因长期捆绑而受伤或者生疮。到了晚上,还给她盖上被子,一天数次给她灌专门熬制的延寿汤和白开水,使她的身体和容貌一直到死都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。由于每天吃的都是汤水,所以除了装在笼中的头两天多少排了些大便外,就只有每天数次小便而已,看守起来容易多了,而孙二娘可就苦透了。
(八)
第二天,孙二娘被人抬到祝永清的中军营中,摆在营前的空场上给饥渴已久的军卒们**。那急不可等的丘八们在铁笼周围黑压压地挤了一群,足有几百号人。虽然孙二娘昨天已经失了身,但看到这阵式还是吓坏了,惊恐地尖叫起来。但那铁笼设计得十分巧妙,她只能扭动身体,却无法并拢双腿,丘八们由一名军官指挥,每人发了一个小小竹签,按顺序轮流来到铁笼边,自铁环下面用手搂住乱扭的骨盆,从这女英雄的阴门儿插入去,狂冲烂戳一番。这群人都是久不沾女色的,一个个活象急色猴儿,也没有什么前戏,也没时间摸弄,就是一杆入洞,横冲直撞。大部发都只需四、五十下便泄了,有的只得二、三十下,更差劲儿的连门儿都还没进去就把那粘液喷在她的洞外。整个白天,除了中间灌药汤灌水外,孙二娘都被男人插在**中乱捅,晚上,那皂吏又弄了些清凉的好伤药给孙二娘敷在红肿的荫部,只得一个时辰便平复如初,孙二娘知道那不是为了减轻她的痛苦,而是为了方便第二天的**。
果然,第二天孙二娘又被抬到另一营中,比头一天人更多,那阵势更可怕,孙二娘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,才能让这么多男人都**一遍,她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结束这一天的。第三天依然如故,第四天、第五天还是如此……,“天哪!快些让我死了吧,割多少刀都行啊!”
祝永清和陈丽卿也在想孙二娘行刑的事儿,不过陈丽卿想得更多些。他们安排好兵丁们**孙二娘后,便开始准备进京交差。每天早晨天不亮,他们就吩咐拔营起寨,却只走二三十里,便又重新扎寨,孙二娘连那铁笼放在一辆粮草车上拉到新的营地,然后就是一整天的**,到京城外已是第五天了。祝、陈两人安排好扎营的事,双双上马进城去向太师蔡京报功。
梁山招安后,因为害怕出事,没有让梁山好汉们进京,所以蔡京没有见过梁山的人,但从去过梁山的高俅口中听说过这母鬼叉孙二娘,所以他知道孙二娘不仅不象绰号所显示的那么难看,而且还甚有姿色。
不过蔡京毕竟老了,不中用了,所以倒没有兴起用那杆老枪品尝这美色的念头,但过一过眼瘾倒也不妨。祝永清和陈丽卿早就知道这些老家伙的念头,因此专门用话点拨他,让他知道,如果把处置孙二娘的权力交给他们夫妻,一定会让太师爷看上一场大大的好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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蔡京在京里,每逢有年轻女犯要杀要剐,他都要到法场去看,京里的官民都知道,所以每次都将正对市曹的酒楼留给他,谁也不敢去包。蔡京年纪大了,倒不糊涂,虽然对陈丽卿那么热衷于羞辱另一个女人感到不解,到底听懂了他们的意思。有好戏看当然是好事,何况又不用花自己一分钱,也不用花自己一丝儿力气,就卖他一个人情何妨,所以,就顺水推舟答应在处决孙二娘时让祝永清作监斩官,倒让陈丽卿镇压法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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