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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378 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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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无言以对,一片沈默。

“我可以做红娘的。”文彩打破了寂静,用神秘的眼光看着我。她这句话使我对她另眼相看,女人是善妒的动物,她却有如此胸襟,我又给她加了五分。这是我的习惯,每一位认识的女友,我都给个分数。

“怎麽?你不想与谭玲亲热吗?”文彩眼光逼人。

“我们不应如此看谭玲的,她不是货物,也不是用来交换的物品。”我说。

“不!我看得出。事实是她对你很有好感。”文彩说。

“这是你猜测。”我回应她。

“我的猜测百发百中,请相信我的智慧。”她似乎充满自信。

我决定相信她的智慧,这一夜,我在她的家里过了一夜,一个难忘的晚上。

她们都不是Chu女,都是**的老手,但,她们拒绝一男两女同床的游戏。于是,上半夜我在文彩房中,下半夜则转移到谭玲的兰闺。

女人的**差不多都一样,有**、有肚脐、有**、有阴Di、有耻毛。作为一个内科医生,我见过无数、摸过无数。女人**的珍贵,并不在于其本身,即是这个女人如何去卖弄它。文彩是一个绝对懂得卖弄风情的女人,她脱衣服时一点不心急,脱剩内衣内裤时,身体便随着激|情的音乐跳起舞来。

她穿着一对白色高跟鞋,踢脚、摆身、扭动、跳跃、跪地、转动,我从不知她的舞跳得如此好。她出了一身大汗,汗珠一滴一滴地在她身上凝聚,最后滴到地上。

“好看吗?”她一边喘气,一边说。我拍手叫好,但见她的**一起一伏,在|乳罩下急促地跳动着,彷佛要跳出来。

“有人说我的汗,我的汗是甜的。”文彩上气不接下气地说。她的汗珠晶莹通透,在微弱的灯光下发出闪亮。

“来,试一试呀,我要你把我的汗舔干净。”她虽是叫我过去,事实是她自己走了过来,躺在床上,并拉开半边|乳罩,露出那不规矩的**。**上满是汗水,已经湿成一片,她看着我说:“怎麽,免费试食也不要吗?”

我把头俯下去,吻了一下,汗还是咸的,但是舌头味蕾的感觉,心里却感觉是甜的,比红豆沙、绿豆沙、芝席糊、杏仁糊都甜。

“甜吗?”她问。

“……”我没有回答她,是加多了几分肉紧去吸吮,作为一种回应。她没有给我太多时间,紧紧搂抱着我,她吻我的身体、吻我的嘴唇、我的舌头,然后,就像其他的女人一样,张开大腿,迎着我的器官,亲自带它进去。

那儿像一片沼泽,早已湿成一片,在沼泽上行军不能太快,我必须小心翼翼,步步为营。她突然一声尖叫,我便似触着地雷般弹了起来,有时她却静得如一湖止水,我提着肉枪,不断地进退,前四后叁,又浅又深地**着。

“大哥”文彩的口一边忙着招呼我的身体,一边抽闲说话。“你下要太急,才刚上场,放了大炮便玩完了,我是为你好。”

“但是总不能让你得不到滋润呀!”我解释道。

“你不看谭玲吗?她在隔离房等着你,玉门正为君开呢?”

文彩这一说,我竟加倍了舆奋,又加快了节奏,一下子便发射大炮。

“洗过澡,休息一会再过去。”文彩说。

“她知道我要过去吗?”我问。

“当然,说不定她已经赤着身子,躺在床上,或者正在浴室洗白白,迎接着你这个情场浪子。”

“我也算情场浪子吗?”

文彩一笑,继续说道:“谭玲不同我,她不会跳劲舞,她是另一种人。你要慢慢享受她的可爱。”

“你们是同性恋者?”我忽然发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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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都喜欢男人,特别是像你这样的臭男人。”文彩语调深沈地说。

“两个性解放的女人同居一室,怎会不是呢?哈哈!”

“啪!”的一声,我马上为这次的自作聪明付出代价,文彩毫不客气地掌掴了我一下面颊。

“大哥,你的优点是聪明,缺点则是自作聪明。”

我不怪她,脸虽然有点痛,但被一位有智慧的美人打了一巴,却是一种享受。

“来!我送你过去。”文彩一转眼便把深沈的脸孔改变过来,变得活泼可爱。

门没有锁上,我进了去,走近床边,果然见到谭玲。她睡得很甜,侧着身,没有任何衣服,冷气被盖着大腿及臀部的小部份。她的**真美,是一个不能再完美的模特儿骨架,**不太大,但侧卧时也不会向下堕,证明坚挺的弹力比地心吸力还大,腰很细,隐约见到桃源洞外的一片大草原。

再往下看,一双小腿不肥不瘦,颜色均匀,上面平滑得找不到半点暇疵,就如一块微黄的白玉,里面透着红光,足踝两边的骨头,并无畸形地突了出来,也不会被过多的脂肪所覆盖,两块骨像半露出来的蛋黄,滑溜溜的,好像双腿微微一动,蛋黄便会转动起来。一双脚掌像两梳小香蕉,很美,每一只脚趾的趾甲都剪得十分整齐,涂上了透明的护甲油,每只趾尖都是一粒珍珠,有大有小,却没有一粒有任何损坏。

从她双脚,我再一次往上看,她突然翻了身,把身体俯伏在床上,冷气被离开了身体,使她的整个**呈现在眼前。这一回,我看清楚了她的背和臀。就像几座小山丘,起起伏伏,曲线清晰柔和。

我再也忍下住内心的膨湃,轻轻用手抚摸她的美臀,一直把手移至股沟。她在睡梦中甜笑着,我坐在床边,另一只手正巧到她的**。她突然张开了眼睛,看着我,定了叁秒钟,然后整个人坐了起来,高叫了一句:“你无赖,出去。”

谭玲的尖叫,令我心跳加速,立刻站了起来,说道:“你不是在等我吗?”

“我在睡觉,谁在等你?”

“文彩说的。”

“原来是那个死丫头。”

“但,你不是已脱去衣服吗?”

谭玲猛然醒觉自己是**裸地与我相对,马上拉过枕头,盖住了**及下阴,并解释道:“我一向有裸睡习惯。”

我已经知道这整件事了,是文彩骗我进来的,我十分气愤,正要开门离开。

“你去那里?”谭玲问。

“对不起,我马上走。”我语带歉意。

“谁赶你走哟!”她突然语调温柔起来。

“你!你不介意吗?”

“你既然已经来,就不必走了。但是别以为每个男人都可以如此!”

“我是特别的一个吗?”

“你是唯一的一个!”说到这里,谭玲把枕头推开,露出一对羊脂白玉般的**。

她的双峰真美,像一个长年积雪的雪山,一片的白,一片的滑,两个山峰的尖顶上各立着旗帜,是两棵在大雪中露出了头的果树,树顶露出两个熟透的果实,正等待爬山好手攀上去把它摘下来。

我正是那个爬山好手,但我并不用手用脚爬上去,我用我的轻功、用我的舌头,先在山脚到处探察环境,然后一步一步、一口一口地攀峰。这是一座活火山,因为它不住地颠动,不住地起伏,最后、当我含住那个果实之时,这个火山便爆发起来,火辣辣地变得通红,热烘烘地像要爆裂似的。

“你的舌头真行。”她俏皮地说。

“因你有一对好奶奶。”我比她更俏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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