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99 章(1 / 2)
变得凸耸而高大,中间那粒红葡萄由于被我经常吸吮,已由原来的向内缩进变得向外凸出,颜色也由原来的粉红色略有加深,小屁股也越发丰满和凸翘。
一天,我正在办公室里忙着,死党阿义走到我身边,一拳打在了我身上,说道∶“江雷,你小子行啊!”
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,问道∶“怎么啦?”阿义低声说∶“你说怎么啦?昨天晚上,我看见你和陈经理,也就是咱们的Miss陈在一起,而且你俩还蛮亲密的哩!你小子平时说话不多,没想到还真有两下子。”
原来我已和晓丽商量好不暴露我和她的关系,这样有利于她工作,可没想到还是被人知道了。没办法,我和晓丽只好真的结婚了,工作也调到了晓丽母亲所在的市政规划局。
晓丽的爸爸三年前患病去世,家中只有妈妈和晓丽两人相依为命。结婚后为了互相照应,也不使晓丽的妈妈孤单,我和晓丽住进了晓丽原来的家。
晓丽的妈妈今年四十七岁,名叫任月,在规划局内任财务处处长。可能是上代遗传,晓丽的妈妈和晓丽长得非常相像,也有着一副娇好的面容和令人喷火的身材,两个Ru房和臀部依然肥翘,但由于年龄的关系,臀部和Ru房略大,有些松驰,但仍俺盖不住细腰肥臀的身段,更增加了一种中年女人的美韵。
一个周未晚上,我和晓丽沐浴后在房内看着电视剧,透过薄薄的睡衣,可以看到晓丽高耸的Ru房和一条小小短裤包绕着圆圆的屁股,我的手不自觉地攀上晓丽的|乳峰,那里虽然隔着一层衣服,但仍可感觉到晓丽的|乳头在慢慢地变硬。
我把晓丽抱到了我身上,使她坐在我腿上,此刻晓丽的身体是那么的柔软,散发出诱人香水味。我的一只手揉搓着她的嫩|乳,另一只手从睡衣的下摆中伸进去,从平滑的小腹往摸下,虽然隔着一条小小的内裤,但仍能感觉到有几棵细细的荫毛裸露在外,像几株小草迸发着勃勃的生机,透过小而薄的丝质内裤,可以感觉到小肉唇的柔软。
慢慢地,肉唇处的内裤逐渐湿润起来,经过几个月的Xing爱洗礼,晓丽的身体已经相当敏感,此时晓丽的嘴里已发出了微微的“啊……啊……”声。我把晓丽放在床上,迅速脱光了我们二人的衣服,眼前是晓丽那袒露的美丽的奶子,好漂亮,好挺立,红润的|乳晕也正肿胀着硬起;脱下仅穿的内裤,荫毛覆盖的肉缝口不停流出淫液,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,Rou棒已高高敬礼。
此时晓丽已任我摆布,我先在黑黑的荫毛处玩弄了一会,接着手便覆盖了整个肉肉的荫部。在一阵摸弄后,晓丽的两片肥美的荫唇不停地张合;荫唇四周长满了乌黑的荫毛,由于沾上了Yin水而闪闪发光;粉红色的小肉洞也微微地张开小口排放着Yin水,Yin水向下已经充满了屁股沟,连肛门也湿了,粉红色的肛门也略微的一张一合。我把嘴巴凑到晓丽的肛门边,伸出舌头轻舔菊花般肛门上粉红的折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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舌头刚碰到粉肉,晓丽身子猛的一颤∶“别!别碰那里……好哥哥,人家那里从来也没让人碰过,那里好脏。”
“那你要我弄哪儿?”我故意问。
“前头……”
“前头?前头是哪里?”
“前头……前头就……就是我的小肉洞嘛!你明知故问吗?”晓丽娇淫的说道。
我再次把嘴贴上了晓丽那丰满的荫唇,并对着那迷人的小洞吹气。一口一口的热气吹得晓丽连打寒颤,忍不住不停地向上挺起雪白的屁股,我乘机用手托住圆翘的屁股,一只手指按着晓丽红嫩的小屁眼,用嘴在荫唇和肉洞上一阵猛吸,吸得晓丽全身一阵颤抖,Yin水不停的涌出,我又把舌头伸到肉洞里面,在荫道内壁翻来搅去。
晓丽禁不住娇喘和呻吟∶“啊啊……噢……痒……痒死了……好哥哥……啊……你……你把人家的骚 ……舔得……美极了……嗯……啊……痒……人家的骚 好……好痒……快……快停……噢……人家受不了……”
听着晓丽的浪叫,我的Rou棒也变得又红又硬,而且Gui头中央的小孔中也流出了一些粘液。我用力地抱着晓丽的大屁股,头深深埋在晓丽的胯间,整张嘴贴在阴沪上,含着她的阴Di并用舌头不停地来回涮着。晓丽的阴Di在我的逗弄下膨胀起来,比原来大两倍还不止。
晓丽这时也陷入疯狂之中,浪叫道∶“啊……啊……好舒服啊……快!用力……用力……我要死啦……”我抬起头又在晓丽的Ru房上吸吮了几下,才扶着粗大的Rou棒对着红嫩的小 口送了进去。
我只觉得Rou棒被四周温暖湿润的嫩肉包绕着,收缩着的多汁肉壁带给我无限的快感,我不停地抽送着,晓丽的双腿盘挂在我的腰间,雪白混圆的玉臀左右摆动。在我插入时,两片涨大的肥肥的荫唇不停地刺激着我的Rou棒根部;抽出时,每次都带出了少许Yin水。
晓丽在的抽弄下不住的呻吟∶“哎呀……冤家……好哥哥……你真……会干……我……我真痛快……好会操的大哥哥……太好了……哎呀……你太好了……美……太美了……人家不行了……”
我只觉得晓丽的肉壁尽头正一夹一夹的咬着自己的鸡芭,忽然用力地收缩一下,一股泡沫似的热潮直冲向自己的Gui头。我再也忍不住了,全身一哆嗦,用力地把鸡芭顶住晓丽的子宫口处,一股股的热流射向子宫深处。晓丽被我的Jing液烫得全身直颤,无力地躺在床上。
好一会儿,我才从晓丽的肉洞抽出的已变小的Rou棒,晓丽脸上的红晕仍未退尽,我们四目相对,我对晓丽说∶“老婆,吃饱了吗?”晓丽娇羞地说∶“你刚才那么凶猛,人家差一点被你给干死了!”我笑了笑说∶“我凶猛?你自己刚才就是一副荡妇的模样。”
晓丽不依不饶地在我胳膊上拧了一把,说∶“不来了,人家还不是被你给逗的?干人家那么狠,还说话糗人家。说真的,人家要跟你说一件事。”
我问∶“是不是又要来一次?”晓丽翻了我一个白眼,说道∶“你真是一个Se情狂,人家跟你说的是一件正事。昨天晚上,我起来上厕所,我看见妈妈一个在房间里‘啊……啊……’的喊,我仔细一看,你猜妈妈在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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