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371 章(1 / 2)
母亲脸上又在挣扎,她应该在想,我又开始跟以前一样,不过看我这样,就眼睛闭了起来,带有点傲气的说:“趁我没看到的时候,我就装做不知道。”此时此刻,母亲眉头一皱,发现我竟然没亲嘴,睁开眼说:“在不来,晚点改变心意就没机会了。”
我知道不能急,一急就没了。所以笑说:“那也要隔壁人家肯不肯啊。”原来是隔壁病床那帘子没拉上,我怕被看到,所以等帘子拉上后,我才再一次的要索吻,母亲看着我伸出手指,轻轻的在她那唇蜜上模揉。
我带着爱抚般的细细抚摸,一双软唇在我手里,弹性十足、水嫩鲜艳,母亲被我这样的举动,弄得满脸通红的说:“再不快,就收回了。”
我将鼻子靠近母亲鼻尖上,像是情人般的磨蹭,母亲双眼紧闭,呼吸急促,让我挑逗的整个红到耳根子,多久了,上次儿子骚扰她之后,在也没有过这样的经验,以前都是强迫、乱来,如今是自己自愿让儿子索吻,及使不能明讲的说可以亲,还是得让他知道乱仑是不对的。
心里的挣扎、外在真实的爱抚挑逗,让身为人母又是拒绝,又是想要。当我轻轻嘴唇点了点母亲整张粉脸后,一个贴上香唇,开始又是吸又是夹拉那软唇,吻的母亲也开始跟我互吸,互咬。
我伸出舌头,母亲则是紧闭牙关,本来想要硬是要交缠,不过我不想在强迫了,只好吻了一会,就让母亲喝口热茶回回神,母亲闭月羞花,眼娇如媚的望着我,我轻声说:“不想伸舌头吗?”母亲则说她不知道,马上装傻,不过这次真正接吻,细细品尝,跟强吸奸吻比起来,简直各有特色。
我用手搔了搔母亲手心,让她痒得呵呵笑,我则又说:“虽然妈不喜欢这样,我也不强迫了,但你也知道我性慾很强,又特别喜欢你的身材,如果母亲愿意帮我……如果我想要就搔搔母亲的手心,让你知道一下,如果妈愿意……就自己来,要不打个眼神让我知道,不愿意就装没这事,那我知道到了……”
母亲没想到我会这样提议,很为难,她知道这是乱仑的第一步,如果这样下去,会发生什么是迟早会知道,不过决定权在自己身上。
换个好处想,也能控制儿子She精次数,避免伤身,正所谓一滴精三滴血,太多总是不好。如今儿子放下身段,我是不是该态度放软呢?
我看母亲想事想到出神了,还以为她又想骂我了,那知道她是在挣扎,我说:“妈……没关析……当我没说好了。”
母亲没说什么,又回到那冰冷面孔,我想亲过了已经很爽了,况且冷战结束,不错了。至于舌吻,打枪那些事就以后再说吧,毕竟敢叫母亲帮自己套弄的人,一定还是想着这毒品般的快敢啊,一次手握鸡芭套弄至She精,你们说能不忘吗?想忘忘不了啊。
晚上父亲和小妹看过,小妹是个高二女生,不过我没有想要乱仑自己妹妹的经验,所以就不多琢磨。而父亲退休军人,现在经营茶行,常常跑来跑去,去那茶梯看茶叶,可能也是因为早期夫妻俩聚少离多,让我一直以为母亲性饥渴、寂寞难耐,才让我开始对母亲意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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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我知道父亲每逢休假回来,都搞到母亲双腿发软的话,这才明白为何母亲性技巧这么好,光是手技表情声音,一次到位,就是要让父亲一泻千里,不过父亲退休后就很少在家里了。
我自己猜啦,可能外面有女人可以爽,所以以只是尽尽家庭的义务,对我只有家人的照顾,没放太多感情在这个家身上,而母亲尽这五六年了,可能也是独自一人度过夜夜春宵,所以才会让我鸡芭磨蹭美臀,性骚扰这么久。
我个人猜测,母亲一半是因为真的寂寞难耐,一半是我这种不正常行为,所以在放纵我骚扰中得到一点快感,不过自己的高傲个性,以及传统台湾女性的矜持,怎能让儿子爬到自己头上,所以才一在的阻挡,把自己的理智,从我手揉美臀,阳屌塞沟中的快敢拉了个出来,差点整个人陷入乱仑情慾。而自己晚上只能拿起那件满是Jing液的运动裤,闻那腥味而自搔蜜壶,为人母告诉她这样不对,但身体却是渴望,当我自己佩服自己这么会想,简直可以出一本书的时候,已经是早晨时刻,而我发现我又在意淫母亲,那鸡芭又晨间勃起,把整个被单给凸起,让我想手Yin也没办法。
突然我想起早上不是都会固定巡房,记得护士是个年轻菜鸟,只有第一天有看到那欧巴桑的老鸟来带一圈,之后就没看到她来过,如果待会近来发现我这被单不对劲,铁定知道我勃起,妈的,这不是闹笑话了吗?好歹我也遗传到我妈脸蛋皮肤、我爸的虎背熊腰,加上自己会打扮,说不上顶尖潮男,起码穿起衬衫带起眼镜也人模人样。
我长相看起来五官清秀,斯文彬彬,谈吐有时台味,有时有理,从高中到大学这些年来,课本上没学多少,不过道是练的一口好嘴炮,想必是我那狐群狗党、不三不四的朋友天天训练,才有这样的成果。
还好我喜欢阅读,特喜欢金庸武侠,以及一些冷知识,例如盗墓共分四类,发丘、摸金、搬山、卸岭,鬼吹灯里有详细描述,后三个,主要是说摸金校尉的故事,我想发丘只提一点是因为,盗墓笔记里面的主人翁是发丘那派的关析,如果我没记错的话。
摸金曾说过,开棺开棺,棺材如果被吊起来,就是升棺发财,还有一堆哩哩抠抠的我就不说了,这说明我喜欢这些有的没的,无论真假,有兴趣去就去查。搞得我有点开始喜欢上写文章,不过文笔不好,就作罢了。
我赶紧把母亲唤醒,母亲睡眼惺忪,手遮口鼻打了个呵欠,说我睡饱怎么了,我挺着那鸡芭,母亲就知道我想干嘛。我急忙解释说:“妈你别误会,我只想跟你说等等那护士来巡房,我这样子不好看,你帮我跟护士拉哩一下,吸引她注意力,我自己把它弄消。”母亲才笑笑的说了声好。
本来我想去厕所,那知道那护士就这么巧,吓的我赶紧身出右手把鸡芭往上一提压着,发现看起来更怪,决定侧着身子,说时迟那时快,护士说要换葡萄糖袋,我只好伸出左手让她把滴管的线拉开,换上新袋。
这时护士看我这样,还以为我是不是又恶化了,摇了摇我的身子,要我躺好,又没搞错?我知道当护士要有爱心,那拜托现在不用特别关怀我,那边换完那边去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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